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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星期聽學妹 提到電影社辦了一場社會關懷的影展

壓著兩份稿的急迫性 硬著頭皮去聽了這場影展座談會

除了播放 <天堂小孩> 也放了一段溪州部落自救會和馬英九對質的紀錄短片

在小小的文館教室 現場來了約15位同學

與 <天堂小孩>導演 馬躍比吼 一同討論了原住民來到城市的狀況 同學反應還蠻熱烈的

我很喜歡 電影社活動策劃人 詩婷講的一句話 [當文化已經深根了.那到底誰是違建?]

溪州部落的居民在河川地住了30多年 今天卻被歸為違建而需拆除 只因河川地屬於政府的

只因三十多年來 曾淹過兩三次水

連天災補助都申請不到的情況 卻還被說成無理取鬧 住在危險的河川地

套句 印地安酋長的話 [我無法理解 土地會何可以買賣 ]

土地的主權 應該是建立在相互依存的關係上 當人們在土地做了選擇 30多年 不算短的日子

夠用來證明一個人與土地的關係 夠收藏著一個幼兒到長成的所有記憶

[人與土地變成對立的] 一位同學這麼說著 都市的資本生意人 操控著土地價位

專挑弱勢的欺負 奇怪的是 我心中的憤慨居然帶著屈服與認命

整個資本社會壓制了追求自由的生命力

那龐大而笨重 被慾望操控而難以制衡的怪獸

溪洲部落自救會發言人 張祖淼 談到只要能居住在那邊 就算被規劃成九族文化村(文化動物園)也沒關係

我聽了更心痛了

[官方說我們的部落不算文化 因為我們的房子看起來沒有原住民的味道]

我聽到 一把怒火不知從何處竄出 我相信這應該是從一個沒有文化的人口中說出的

文化的形成 與 深層的文化價值 來自居民對社會 國家的付出

而當他們自費辦豐年慶 自辦母語班 ...等活動的同時 文化便漸漸成形了

溪州部落的黃昏不只是他們的黃昏 而是整個資本社會的落日

該是停止了...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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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WAISHIN BOY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